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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部国漫都要把每个女性胸部画得巨大,有病?
#word

又想到了齐奥朗那句「没人能在巴赫的音乐下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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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洞门

作词: 民间宝卷
作曲: 民间宝卷
编曲: 民间宝卷

入洞门,
黑暗无明,好心惊。
着我省悟寻出路,
独自孤身闯玄门。
为人若把诸尘卸,
万圣千贤一般同。
早早挣,下苦功,
意马心猿莫放松。
在洞中,
思前想后,泪直倾。
而今寻你超生死,
谁知去路共来踪。
往上不知山头路,
往下不知浅合深。
乾摸乱,好难寻,
不着知晓道不通。
#news

同志们,向下去。来自水瓶纪元「广州桥底居民们的新年」

🌐 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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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一种高贵的姿态太容易,尚且无用...吗?

师问仰山:“《涅槃经》四十卷,多少佛说,多少魔说?”
仰山云:“总是魔说。”
师云:“已后无人奈子何!”
仰山云:“慧寂即一期之事,行履在什么处?”
师云:“只贵子眼正,不说子行履。”

—— 《景德传灯录》卷九页一五一
#anarchy #avant_garde

节选自 Tiqqun 的文章,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先锋派最大的问题,是故转向三主义。

🌐 文章链接

在宣言中,同样回响着一种希望,一种纯粹的否定可以产生一种决心,一种话语可以奇迹般地创造一个世界。但是先锋派的行动不是很好。没有人能坚持“实践”、“生活”或“社区”,原因很简单,每个人都已经存在了,这只是一个对什么样的实践、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样的社区负责的问题;并使自己成为适当技术的承担者来修改这些。但是,在主体化的先锋派制度中,只有存在的东西恰恰是不可假设的。

.....

决定像先锋派这样的集体事业的失败的内在部分是它没有能力创造一个世界。先锋派所有的辉煌,所有的行动,所有的话语都不断地没有给它一个实体;这一切都是在少数人的头脑中发生的,在那里,集体的统一性,即有机的内容,在思想中,也就是说,在思想的外部,得到了发展。共同的纽带,武器,独特的时间性,对日常生活的共同阐述,各种确定的东西都是必要的,这样一个世界才能到来。因此,如果先锋艺术的所有表现形式最终都在博物馆里结束,这是公正的,因为它们在被曝光之前就已经在那里了。他们的实验性的自命不凡说明不了别的:事实上,手势、实践和关系的集合——尽管它们可能是越界的——并不能构成一个世界。

......

对古典元素的使用,被先锋派所谴责,这只是标志着这种主权的超越,标志着后历史时代的巨大飞跃,在这种飞跃中,过去的所有美学元素都可以同样地被借用,并利用起来,在一种功利的突发奇想中,发现一个全新的社会,和过去的历史没有联系,也没有对它的仇恨。所有后先锋主义永远不会放弃这种活尸式的观点,这种彻底改造世界的计划;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至高无上的主体,同时与它所处的时代同时,又被一种必要的审美距离所分隔。对于那些踌躇满志的先锋派来说,这无疑是一件越来越滑稽的事情。

......

作为一种类型,先锋派是作为对世界可居住性的男性反应而诞生的,因此帝国机器已经开始发展,作为重新占有自主技术的非世界的愿望。

......

“先锋派”从来没有指定一种确定的积极性,而总是指定一种假装的积极性的事实:首先,在否定中持久地维持自己,其次,赋予自己自己的否定性,“激进性”,自己的革命本质。这样一来,先锋派就从来没有一个真正的敌人,尽管它在这个或那个方面表现出了各种各样的敌意;先锋派只是宣称自己是这个或那个的敌人。这就是它在自身背后运作的投影,以赢得它在表征系统中为自己打算的位置。因此,先锋派自然开始使自己幽灵化,也就是说,表现出自己的所有方面,从而阻止敌人这样做。

......

必须顺便说一句:这不是头脑的问题,而是身体和行动的瘫痪。
#aura

藝術家André Masson為1936年《阿塞弗勒》第一期所設計的封面。(圖片取自Monosk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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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信仰,亦要保持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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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创作者必定拥有丰富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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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好的组织的制度,可以在短时间内被任何人完全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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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应该能够给孩子换尿布、计划一次侵略行动、杀猪、驾驶飞船、设计建筑物、写诗、做会计账目、砌墙、接合断骨、照顾临终的人、执行命令、下达命令、与人合作、独立行动、解方程式、分析一个新问题、施肥、编程、做一餐美味的饭、高效地战斗、勇敢地死去。专业化是为昆虫准备的。

—— 罗伯特·海因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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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只有对于热爱过生命的人才有意义,他们从不等待死亡,他们奔向死亡。
#literature #ai #humanities

Phil Christman 的长文从人文学科的本质出发,揭示了一个更深层的危机:功利主义思维正在蚕食教育的灵魂。


但我感兴趣的点在于这一段:

The other form of education that our society seems willing to respect, which is little modules and workshops dispensed to well-off professionals, also seems a likely enough vehicle for the survival of some sort of literary culture. Tell a bunch of young men that you can teach them what women really want, and then, when they show up, give them a plateful of nachos, a copy of the collected works of the Brontë sisters, a burned CD of ten or twelve Joan Armatrading songs. Maybe throw in “The Wife of Bath’s Tale.” You’d be doing them a favor. Fans of high culture should welcome vulgarization in a pinch, the same way that devout Sunday school teachers welcome the untutored, inarticulate, undirected faith of a child. People gotta start somewhere.


让我想到了一个「文学诈骗集团」。

🌐 文章链接 Does Teaching Literature and Writing Have a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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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艺术家总是不合时宜,ta们重塑时间。
C.Blog
#info #web #design #ai #luma Luma 推出了 Dream Machine,好厉害的网页设计。
试着用它生成了一段图片和视频,整体交互亦十分出色,prompt 很简单「a cat eating f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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