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archy #avant_garde
节选自 Tiqqun 的文章,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先锋派最大的问题,是故转向三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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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自 Tiqqun 的文章,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先锋派最大的问题,是故转向三主义。
在宣言中,同样回响着一种希望,一种纯粹的否定可以产生一种决心,一种话语可以奇迹般地创造一个世界。但是先锋派的行动不是很好。没有人能坚持“实践”、“生活”或“社区”,原因很简单,每个人都已经存在了,这只是一个对什么样的实践、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样的社区负责的问题;并使自己成为适当技术的承担者来修改这些。但是,在主体化的先锋派制度中,只有存在的东西恰恰是不可假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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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像先锋派这样的集体事业的失败的内在部分是它没有能力创造一个世界。先锋派所有的辉煌,所有的行动,所有的话语都不断地没有给它一个实体;这一切都是在少数人的头脑中发生的,在那里,集体的统一性,即有机的内容,在思想中,也就是说,在思想的外部,得到了发展。共同的纽带,武器,独特的时间性,对日常生活的共同阐述,各种确定的东西都是必要的,这样一个世界才能到来。因此,如果先锋艺术的所有表现形式最终都在博物馆里结束,这是公正的,因为它们在被曝光之前就已经在那里了。他们的实验性的自命不凡说明不了别的:事实上,手势、实践和关系的集合——尽管它们可能是越界的——并不能构成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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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古典元素的使用,被先锋派所谴责,这只是标志着这种主权的超越,标志着后历史时代的巨大飞跃,在这种飞跃中,过去的所有美学元素都可以同样地被借用,并利用起来,在一种功利的突发奇想中,发现一个全新的社会,和过去的历史没有联系,也没有对它的仇恨。所有后先锋主义永远不会放弃这种活尸式的观点,这种彻底改造世界的计划;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至高无上的主体,同时与它所处的时代同时,又被一种必要的审美距离所分隔。对于那些踌躇满志的先锋派来说,这无疑是一件越来越滑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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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种类型,先锋派是作为对世界可居住性的男性反应而诞生的,因此帝国机器已经开始发展,作为重新占有自主技术的非世界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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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锋派”从来没有指定一种确定的积极性,而总是指定一种假装的积极性的事实:首先,在否定中持久地维持自己,其次,赋予自己自己的否定性,“激进性”,自己的革命本质。这样一来,先锋派就从来没有一个真正的敌人,尽管它在这个或那个方面表现出了各种各样的敌意;先锋派只是宣称自己是这个或那个的敌人。这就是它在自身背后运作的投影,以赢得它在表征系统中为自己打算的位置。因此,先锋派自然开始使自己幽灵化,也就是说,表现出自己的所有方面,从而阻止敌人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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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顺便说一句:这不是头脑的问题,而是身体和行动的瘫痪。